子的事,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想,还是不提为好,免得又触动她伤感的神经,又来一个翻天覆地的哭泣。
从嘉义往海安城,路况不是很好,车速不宜过快,汽车行驶起来也得要近五六个小时。
陈子善微闭着眼睛,将头靠在椅子上。脑海里,洪玉娇的身影不由浮现了出来,近两个月了,这是妻子的形象第一次浮现。
不是他一个多月来没有想念洪玉娇,而是没有时间去想。这一个多月来经历的事情,哪一件不是惊心动魄,哪一件不是让人应接不暇。
水路被阻,他就感觉事情不妙,被人盯着,如果不借助于彼特的帮忙,他真的难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