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最为适合。你看,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去。”陈子善赶紧把话题岔开,说起玉兰工作的事来,又问她怎么样。
“寄人篱下还有何话可说。去哪里都行,我总不能不劳而获。”玉兰也平静地说。
她再不与陈子善争执,因为她也知道,这或许是帮主的指示,她也不得不听。她不能再为难陈子善了,能把她留下来已经不错了,她还得感激这个男人,不能一味地得寸进尺,非要拿什么枪去打日本人。
陈子善也是安慰地对玉兰说:“不要有什么想法,帮主说了,洪门帮的女人不能上战场,除非是洪门帮的男人都没了。他也知道你是英雄的家属,更加要好好关照才行。报仇雪恨的事就由我们男人去做,在哪里都可以为打鬼子做贡献。”
玉兰赶紧堵住陈子善的嘴:“快别说了,我希望洪门帮的男人都在,我不拿枪了还不行吗?我去医院,我去。”玉兰说着,泪水不由得流了下来。她希望洪门帮都好好的,她就到医院好好做,不再提什么拿枪打鬼子的事了。
她十分愧疚,由于自己的执着,让洪门帮帮主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来,她听着都伤心。洪门帮帮主是好人,陈子善是好人,好人一生平安才行。有他们在,还用得上她一个妇人去前线战场吗?
玉兰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