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再耽搁下去,后面可能会有车跟上,到时道路可能被阻,前面的车又走得更远,无法按计划达到目的地。
管伟便立即作出决定,将其中一人放在前面的车上,一个人放在自己的车上,并用眼神暗视自己的人员密切关注此两人,不许其乱说乱动。
管伟还告戒两人,分别上车之后,一切都听车上人员的安排,不许胡乱动作,否则将他们扔下车子,随便他们怎样。
那两人也是相互用目光交流了一下,便也没有办法,各自坐在一辆车上,口里还不断地感谢,头也一个劲地点着,象个琢木鸟似的。
坐在管伟此辆车里的人是胳膊受伤的那个,他不时地用另一只手抱着受伤的手,像是很痛苦一样,面部表情痛苦,又若有所思的样子。
管伟这时便与其拉起了家常,问其来杭城何事,多长时间了,怎么可能受了伤也不在杭城医治。车子这么颠簸,可能会使伤情恶化,影响愈合,将来有可能形成残疾。
这人告诉管伟,其兄弟二人本在杭城打工,没想到杭城遭受日本人的轰炸,恰好受伤。工厂老板见他们受伤不能做事,便给了他们工钱,让他们住院,不再雇佣他们。他们也只有回老家养伤,好在老家还有人照顾。
说着还不断地骂工厂老板的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