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伟也未专门对那个皮箱格外照顾,箱子被放后备箱里,与其它物品放置一起,并不起眼。他还是天南海北地跟这个人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虽然他认清这个人不是什么正经之人,但还未弄清,此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虽然管伟排除了此人是针对这个皮箱而来的,但是否还有别的目的,不得而知。他跟其说了这么一些话,也没有分析判断出来他的真正目的。
总之,他知道这两人的伤都是伪装的,伪装不仅仅是为了乘车这么简单。但是,管伟心中已经形成了一个方案,那就是真的到了海安城的时候,他会将此两人扣住。
车子还在颠簸着走着。管伟也瞅着他们没有谈话的间隙,闭着眼睛,头靠在后背椅上休息。偶尔眯着眼观察着此人的动静,看其神态的变化,以判断其想做什么。另一个恃卫坐在这个受伤人的另一侧。
他已看到了管伟给其发出的暗号,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也在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此人的一举一动。这个恃卫已经关注了他,他就没有能力做出什么事情来,至少在车上是如此。
他一直在听管伟跟这个人说话,觉得此人的口音很杂,杭城口音占多数,海安城的口音不多。他也明白,此人不是地道的海安城人。
乡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