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鸽回到总馆,洪震天喜出望外,他不知道今天黄子鸽怎么不请自回了。他很热情地跟黄子鸽打招呼:“二小姐今天怎么回来了?”这是洪震天当初给黄子鸽父亲当勤务兵时,常常这样对黄子鸽的称呼。
这都有好多年没有这样叫过她了,今天突然这么一称呼,倒又让黄子鸽想起了那时的洪震天,多么的乖,多么的听她们姐妹的话,有求必应。无论叫他做什么,他都一声“是”,就别无他言。
那时的黄子鸽也是比较玩皮,常常把洪震天的脸画得像脸谱一样,有时还拧着洪震天的脸皮,变换着各种图形,使得两姐妹都会开心得哈哈大笑起来。而洪震天也是百依百顺,从无怨言,乐此不疲。
可是那个时代再也回不过去了,不过黄子鸽此时想起来,心情也是愉悦的。洪震天这样一称呼,她也没制止或反对,只是撒娇般地反问一句:“怎么,洪勤务兵还不希望我回来?”
“岂敢,岂敢!我是巴不得你二小姐天天在家呢!让你天天在脸上作画,在身上骑马。”洪震天也是开心地跟黄子鸽开心起来。
他听到黄子鸽也叫他勤务兵,也不由想起那段时光来。那种亲昵与无隙,那种随意与亲和,那种像是主仆,又似亲人般的融洽,让洪震天也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