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许只是送东西的人用这样一块布包裹着这件东西而已,而上面的地址与姓名没有实际意义。
至于里面是什么东西令黄子鸽沉思起来,粟嫂倒是感到惊讶。不过她不便多问,因为如果能让她知道的东西,黄子鸽自然会告诉她,若是不该让她知道的东西,黄子鸽也不会跟她说的。
粟嫂也不多问,只是告诉黄子鸽,自从她上次去拜访学生家长受伤之后,学生家长那边没出现任何事情,他们都很好。除了当时有几人受伤转移了,他们也很安全,且伤势很快得到治疗,除一人较重现还未好之外,其他的也好清楚,并回到了原地。
他们只是改变了地点,避免发生以往的事态,但他们现在的行为注重了隐秘,一切都改变了作风,改变了风格。形势所逼,不得不这样。
他们说出这些来,目的也是为了让黄子鸽放心。他们也询问了黄子鸽的伤情,以及恢复情况,粟嫂禀报黄子鸽,她告诉了他们,黄校长很好,并无大恙。
粟嫂汇报完后,黄子鸽的眉头依然皱着,娇美的脸庞上显出十分严肃的神态。粟嫂很少见到黄子鸽这样的表情,今天黄子鸽这样,定是有什么严竣的事情,不然凭着黄子鸽的能力以及对任何事情的自信,她不会这样严肃。
粟嫂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