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
侯老头也笑笑便去端另外一碗面来,他将面放在桌子上,客气地说:“两位慢慢享用,需要添加什么的尽管吩咐就是。”
“好吃好吃,味道洽好,无需要添加什么。”洪震天夸张地说。
侯老头现在正好无事,也坐在傍边跟洪震天闲聊,他也觉得跟这个顾客聊天无所顾及,有什么可以说什么,痛快。自然,侯老头也会掌握分寸,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应该说,哪些应该说到什么程度。
“客官近来忙些什么呢,这么久才见你?”侯老头打开了话闸子。
“瞎忙乎呢!出了一趟差,到外面走了走,所以这么久了才来你这里吃面。”洪震天也这样说着。
“前段时间去了一趟山头城,在那里遇上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听说,那是在追捕共党分子,当时枪声大作,我就在隔壁的旅馆,吓得半死。”洪震天又补充说。
“哦,客官何又见得是在追捕共产党呢?”侯老头也好奇地问。
“还不是事后听人说的。我也不知道,事后还说打死了几个人,有几个人逃走了。”洪震天这样说。
侯老头叹了口气说:“现在在敌占区不安全,在国统区也不安全啊,说不定哪天又有什么枪战,会伤其到无辜。”
“可能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