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我就没话可说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谁把洪震天请出来给我看看,那我就真的无话可说了。”杨贵先也理直气壮地回答。这种颠倒黑白的事情,这种把死人说成活人的事情都能说,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希望你注意态度。你的问题非常严重,‘弓长’被害是你的车号,你说是人伪造的;彩虹被你放走,你说是一个熟人,可是哪位熟人,你至今未有明确回答;现在明明洪震天活着,你非要说他死了。你觉得还有解释和强行对抗的必要吗?”
特派员也非常严厉地对杨贵先说,他似乎已经对整个事件进行了定性。杨贵先有问题,并且问题很严重,再不能胜任海安城站的工作了,不仅如此,杨贵先十有八九是共产党的可能性极大。
可是杨贵先也并不软弱,他只是告诉特派员,希望特派员能做详细的调查,不能就这样简单地看问题。更不能因为这些而给他定性,定性为党国的敌人。
虽然他杨贵先在工作上由于某种原因,或许有很多的不足,但那毕竟是工作不力,不可能将他一棍子打死,将其列入共产党的行列。
特派员更觉得杨贵先不仅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负隅顽抗,拒不交代,态度恶劣,情节十分严重。
谈话几乎陷入僵局,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