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考虑,不必再要他操什么心了。为了迷惑别人,他还是继续呆在招待室为宜。他也不指望特派员现在就能放他出来,就是要放,现在也为时过早。
特派员见杨贵先要走,也未阻拦,他又电话安排人送杨贵先进去了招待室那间看押杨贵先的房间。
杨贵先走后,特派员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他那方方的国字脸上,呈现出了十分严肃的表情。他那本来不长的头发,都立在头上,额头显得更加的宽阔,明亮。
他用手抚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向窗外看去,天气阴沉低暗,风还在不停地刮着。树枝摇摆不停,树叶纷纷落下,飘满一地。
他也难以预料事情将向何处发展,这些情况,是他来海安城之前没有想到过的。尽管领导一再吩咐其将事情想复杂些,多作一些预案,但这些事情,他没有预案。
此时,他似乎也想到了杨贵先正如别人所说的老实本分。这个人不会钻营,但是还是个干事的人,只是不会那样去招摇而已。这样的人往往事干了不少,却不得领导的欢心,在仕途上难有发展。
果不其然,所有的问题都集中在他身上了。如果他所说的这件事是真的话,那他是共产党的人,又是否可以反证不是呢?
他似乎要重新考虑对于杨贵先的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