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红雷欲言又止,还是没有再说什么。他觉得此时再说什么也是多余,特派员已经下了逐客令。他立即站起身,毫不犹豫地拉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江红雷坐在办公桌前仔细地回想了一遍跟特派员的谈话。他觉得,特派员对杨贵先的看法已经形成,一时半会难以改变。
至于警察局行动科长与日本人有染之事,江红雷未有提及,可是特派员心里知道。他并未取消对于杨贵先的处罚,就可知,他对于警察局行动科长的事将信将疑,并未因为他的事而放松对杨贵先的惩罚。
警察局副局长的事,江红雷也未说,可别人跟其说过,他又未主动跟江红雷确认这件事。
江红雷想,特派员这次来的目的,便是整顿调查站,别的事情并不在他的范围之内。可这事非常重要,为何他也不过问呢?
自然,江红雷知道,警察局的事,并不能减轻杨贵先的处罚,可警察局的事也是大事,难道还不能与杨站长此事相等同吗?
他不理解特派员做事的风格,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但是,江红雷知道,杨贵先这件事,要想有所翻盘,难上加难。
江红雷初步判断:特派员对其他情报,因为也未有确凿证据将信将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