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木也配合着行动科长欢快地喝着酒,并与行动科长谈笑风生,大家都真的像是很熟的朋友似的。在场的其他人,也都给行动科长敬酒,并说些客气话,又感谢行动科长父母盛情招待。
他们的行为也恰到好处,并无什么粗俗之举,也无什么不良表现,个个都像是很有教养的人似的。气氛十分融洽,场面也很欢愉。
晚上很晚散场之后,行动科长十分沮丧地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走动。他要好好想想以后的事情,怎么去做,怎么隐蔽好自己的行为,否则会全盘皆输。
他像是大病了一场似的,有气无力地在屋里徘徊。借着一点酒劲,他现在显得无力得很,很是疲惫。他坐在床沿上,看着对面的墙,仿佛那就是一个映屏;上面呈现出各种画场,将其逼梁上山的窘境,一一展现在上面。
原想将父母转移出去,现在看来没有必要。如果转移,势必会让松木他们知晓,知道他要肯定反悔。那样不仅父母的性命难保,还有可能,松本将他签的入职表公布出来,那里还有他与松本他们的合照,这是无法摆脱的罪证。
夜也显得那样的漫长,行动科长整个晚上都未能入眠。第二天之后,他便尽力为父母做些家务,一是为了尽孝,减轻父母的压力。
他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