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又说:“还有一点就是,上级令其去逮捕洪门帮洪震天时,他谎称洪震天死亡,而放过洪震天,这也令特派员很恼火。”
“这事跟洪门帮洪震天有何关系?他犯有什么罪呢?这倒是没听说过。”局长不解地问。他自然不知,这事只是通过了调查站,并未通过警察局,自然他有所不知。调查站的事,从不向兄弟部门通报,他们的事总是十分秘密。
“上面怀疑洪震天就是曾在东北抗命御敌的洪正天,当时造成上千名士兵捐躯。事后洪正天不知去向,听消息,他们觉得海安城的洪震天有可能就是那个洪正天,便要逮捕他,可这事最终还是没有做成。”行动科长又告诉局长这里的内情。
“那现在可以去逮捕他啊!”局长说。
“现在又没多大用处了。毕竟那是怀疑,况且现在又没有精力去办这件事了。洪震天在海安城的威望,你也是知道的,如果抓他,岂不弄得海安城一片大乱。”行动科长回答。
“战乱时期,许多事情也是不了了之,许多事情也是屈打成招成了冤案。”局长不由感慨地说。
“是啊,这就是现在这样的世道,你我都改变不了。因此,我上次劝你脱离政界去经商,也是这番意思。谁又知道哪天这样的事不会落到我们头上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