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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洪震天的转变有点快,不知他本身在这股洪流中得到了磨砺进步了,还是形势所逼,让他认识到了这个问题。总之,他的平静,让黄子鸽有点意外。虽然黄子鸽也不觉得他会发什么大的脾气,但也没想到是这般的平静。
夜,似乎并不平静。洪震天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感觉有很多东西涌向脑袋,可又并不系统,时而是这些画面,立即又转为另一种画面了。一直不断地变化着,像是放电影一样地在脑海里翻腾。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天就开始蒙蒙亮了。
天亮之后,洪震天象往常一样要出早操,还得在园子里晨练一番,今天,他依然如故,在园子里练习。
正当洪震天练得起劲的时候,有恃卫禀报,陈子善已在会客厅等他,说是有事要进行禀报。
洪震天二话不说,便朝会客厅走去。
陈子善正在坐在那儿喝茶,见洪震天进来,赶紧给其倒了杯茶。待洪震天坐定之后,便直接说:“警察局行动科在全城戒严,除了参与调查站的内部警卫人员以外,其余人全部出去。就连调查站外围警戒的人员都撤离了。”
“什么情况,就因为昨晚上的事?”洪震天问。
“正是。昨晚上他们接到报警之后便就去了牛头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