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派员也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喝了一口茶,想要说什么,似乎又觉得不妥,没有说出来.他也想,这个彩虹究竟是怎么了,这酒楼周围并未有什么特殊的布置,按理说调查站的人十分隐蔽,不会露出丝毫马脚。为什么她到如今,还未出现呢?
既然酒楼如常,电话已经推迟一次,怎么还未到达,她就不觉得杨贵先等得焦急又走了?
还是她还在周围观察情况,看是否有什么异常而迟迟不进吗?特派员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脸上不由冒出了汗珠,在这间小房子里,气氛显得那样的热闷。
江红雷也一直看着特派员,很想他的目光能够跟他的目光相遇,以免找个机会问一下,怎么会出现如此情况,他们应该怎么做。
可是特派员并未看他.江红雷也便明白,领导不看他,就怕他会提出新的想法,现在没有新的做法,只有在这里死等,一直到接头时间过去以后再说。
这时大堂里来了一位妇女,年纪四十七八左右,一进来便问一边的服务生,问及桂花厅往哪里走.她的这一举动,一下子将调查站的人吸引了过去,他们不知道这个人是否就是他们要等待的人。
可是这妇女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了桂花厅,一打开门,桂花厅里已经很多人了,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