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重要了,离开了海安城,海安城成为了敌占区,就是有共产党地下组织,哪也是给日本人制造麻烦去。”江红雷对洪震天讲了自己的分析。
“更重要的是,可能总局人手也不够,要其急于回去做更加重要的事情。特派员可能要派做别的事情吧。他们总局不可能让特派员在这里,跟着海安城政府机构去撤离,还不知是否有安宁的落脚地呢!”江红雷又补充说明。
“你对这件事怎么看?”洪震天问江红雷。
“我的看法是,不外乎也是两点:一是日本人将要入侵海安城,特派员在这里的作用也完了,不可能再继续跟着政府撤离;二是总局事多人少,特派员还有别的任务,就这么简单。”江红雷回答。
“那杨站长的事就这样了结了吗?”洪震天又问。
“目前就只能这样,至于是否秋后算帐就说不清楚了,自然,秋后算帐是算我们的帐,而不是算杨贵先的帐,他的帐已经无法算了,就他的事,届时下结论就是了。”江红雷回答。
说到这里,他不由低下了头,他不知道最后跟他秋后算帐,这个帐将怎么算。不过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办法去做什么了,尽管怎么去算,那也是他无法控制的事情。
“你也不要想那么多,现在你还不知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