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是见其从那里路过,多看了一眼游行队伍,就这样被抓了,岂由此理。”刘恃成话说得很坚决,毫无妥协的余地,今天必须放人,否则后果自负。
双方都剑拔弩张,情形十分紧张,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死静,似乎空气中都凝结着浓浓的炸药,谁要是不小心冒出了一点火花,马上就可能发生一爆炸一样。
沙议员见双方僵在那里,也出来打圆场:“有事好商量,何必闹得那么僵呢?双方都退一步,再看看还有何好的方案。”
“我们已没有退路,既然警察局要找洪门帮的岔,洪门帮奉陪到底。洪帮主已经交代,今晚警察局必须无条件放人,别无他话。”刘恃成斩钉截铁地说。
警察局局长又在副局长的耳旁轻声地说着什么,副局长也跟其交头接耳,他们似乎在商量对策。此事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个麻烦的事,是放,是留,一时也难以权衡。
刘恃成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今晚上他们要接回人,这一点刘恃成没有妥协的余地。
如果得罪了洪门帮,警察局也自感自己实力不够,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自己是官。可是在海安城里,对于洪门帮来说,这一点根本构不成对他们的威胁。
局长跟副局长耳语了一阵,副局长又把行动科长叫到跟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