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再晚一步,就可能贻误战机似的。
“请坐下慢慢说,不急。”洪震天要其坐下。他自己也坐在桌前,倒了杯茶水,先喝了一口。
“有日本梅机关的人潜入海安城了。昨晚站长周荣带两位行动科的人外出,查获他们,没想到在激烈的枪战过程中,我行动科牺牲两名队员,周荣站长受了重伤,一人轻伤。”
江红雷急切地说。
“在哪里遭遇到的?”洪震天问。
“据轻伤者报告,他们一共五人,分两小组,周荣站长被另一小组两人所伤。地点便是在靠近警察局住处附近的一楼里。”江红雷继续说。
“哦!昨晚不是有人要暗杀警察局副局长吗?只有警察局副局长住处发生了枪战,怎么在那附近也有枪战?”洪震天问。
“是呀。几乎是在同时发生的,要不是警察局这边的枪声响起,他们的枪击还会继续。听到警察局的枪响之后,他们便逃跑了,这时周荣站长一行才得以撤离。”江红雷回答。
“哪有这么巧。”洪震天觉得此事有点奇怪。共产党地下组织究竟是去暗杀警察局副局长的,还是去捣毁日本间谍跟人接头的呢?莫非警察局副局长并非在住处,共产党地下组织的情报有误。
“周站长现在何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