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就一点也感觉不到？”他对乔黎珊的感情，到底如何，乔黎珊不会不知道。
“这个？”乔黎珊歪着头凝视了一会顾牧呈，秋水的眸子带着看不清明的笑意。
“不然呢？”顾牧呈点点头，手并没有松开，他很想知道，他和池天澈，乔黎珊会选择谁，也许不用问，顾牧呈就已经知道了。
“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乔黎珊没有一点隐瞒，事实就是如此，她和顾牧呈两个人，根本就不合适。
“到底是因为我们不合适，还是因为池天澈，乔黎珊，我想听你一个肯定的回答。”顾牧呈知道，乔黎珊表面看着不喜欢池天澈，可是心里，到底喜不喜欢，乔黎珊自己都不知道吧。
“肯定的回答，没有什么肯定的回答。”乔黎珊挣脱开顾牧呈的手，淡然一笑。
“我和池天澈，还有我和你，都是一个未知数，不过，也许我会选择池天澈。”假如要从中选一个的话，乔黎珊必然会选择池天澈的。
“这我就明白了，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是祝福你吧。”顾牧呈不舍的送开乔黎珊的手。
“估计你还有事吧，你先忙，等有事了，你来找我。”乔黎珊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尴尬，随后拿着文件离开顾牧呈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