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声音夹杂着池天澈不明白的感情。
池天澈推着轮椅的手停下来，过了几秒，池天澈再次来到老爷子的面前，“对不起，怎么对不起。”
池老爷子只是这么一会，眼泪就掉了下来，这辈子，老爷子也只在池天澈母亲的灵牌上，掉过眼泪。
“天澈，是父亲对不起你，我这个当爸的，亏欠你太多。”池老爷子也是今天才发现，他一直以来，亏欠的只有池天澈。
老爷子还记得，小时候，小池天澈看别的孩子有父亲带着，也跑到他的办公室，那个时候，他的大儿子还在，池天澈还那么小的年纪，他竟然推开的池天澈，并且给了他一巴掌，他现在还记得，池天澈那个时候的眼神，迷茫，憎恨，可怜。
“还好，我也长这么大了。”池天澈并不想提以前的事情。
“天澈，你恨不恨我。”池老爷子垂着头，想去拉池天澈的手，从小他就没有亲近过池天澈，可是到最后，池老爷子抬起来的手，还是落下来了。
“恨，也许恨过吧。”池天澈不否认，他恨过池老爷子，他不明白，为什么池老爷子对他那么狠心，他也是他的儿子啊。
“对不起，儿子。”池老爷子眼眶红起来，对池天澈，他亏欠的不少。
“没有什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