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而已。
哪怕,知道宁涵所说的故事的主人公是自己,也能这么平静的听下去,这到底是有多么不在乎才能这么事不关己呢。
不值得再深思了,宁涵苦笑了一下,随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继续说。
“本来女儿准备讲这份爱意永远的隐藏下来,但是今天父皇似乎是准备給儿臣赐婚,为了不让徐公子难过,儿臣只能说了。”
所有人屏住呼吸,包括扶离,他想看看宁涵到底会不会说出他的名字,哪怕所有人都知道,葱当事人口中说出来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儿臣心悦任家女子任娇姿已经许久了,只可惜心悦君兮君‘不知’,儿臣本来准备永远沉默,只是儿臣实在不愿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还望父皇成全。”
任娇姿一开始就知道宁涵这次终于还是要将自己作为挡箭牌推出来了,只是没想到时机这么巧,刚好就是在自己准备最后在和宁涵做一次朋友的时候。
本以为,今日大年初二宴席之后,两人再无瓜葛,一别两宽,各自生欢,没想到还是要纠缠在一起。
孽缘。
手腕上的同心结已经变得有点旧了,可能是因为洗澡的时候也不曾摘下来的缘故吧。
任娇姿摸了摸手腕,随后站起来,顶着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