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和款式都是用了心的,但是那面具覆盖面具却是极大,直接的把许明溪的那一整张脸都能够结结实实的挡住。
她今后若是想要出门,戴上了这个,那么她的脸就一辈子都只能藏在这面具的阴影下面,她的后半生也如同她的脸一样,早也见不得光亮。
许明溪又瞅了那瑟瑟发抖的小丫鬟一眼,淡漠的开口道,“起来吧,以我现在的这幅容貌的确是出门能够将人吓个半死。”
抬手摸上自己那张已经不能算的上是脸的脸,许明溪的左手慢慢的收紧,直到紧握成拳,那长长的指甲深扣进肉里,那手心里的颜色已经被许明溪的血染成同指甲上的丹寇一样的鲜艳。
还是后来喜儿注意到了,惊呼一声,“娘娘,你手里流血了。”
许明溪才后知后觉的看向自己的手心,她的左手下面,已经凝出一滩血泽来。
喜儿连忙掰开她的手,要去给她找药 ,却被许明溪出声制止了,“喜儿不用了。”
喜儿回过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可是,娘娘你手流血了。”
“只有伤痛才能证明着我还活着,也只有我疼了,我才能记的我今天这样到底是谁害的?"
许明溪说着,缓缓地抬脚走到春和宫刚刚立起的那一面铜镜面前,自己对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