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东君知道他口中所说的书生这两个字,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赞许之情,有着的只有满满的讽刺。
说来也是奇怪,好像自古以来,所有的书生和所有的武夫都是水火不相容的立场,他们一个嫌弃对方只知道说不会做,一个是嫌弃对方,只知道做,却不懂得思考,却不曾想象过,他们有的正是自己没有的。
“你走吧!今日便饶你一命!”
“多谢。”东君也知道自己今天来说这些话,作用其实并不大,可他还是要说,至于他为什么不杀了自己呢?
敌国的主帅来到自己的军营里面,自然是要先杀之而后快,就连小孩都知道擒贼先擒王的这个道理,为何乐朗就不做呢,东君心里面想,可能是因为他不想要乐晗伤心吧。
知子莫如父,就连他也知道乐晗是一个死脑筋,更何况他这个当父亲的呢。
就这样,他就这么毫发无损的来,又毫发无损的走了,就像是一阵风一样,根本就没有别人知道。
回到了军营之后,东君解下了自己肩膀上的披风,直接就扔给了旁边的那个士兵。
“怎么样了?”
“还是没能找到他们的破绽,已经有先后两组探子去打探了,可是他们把军营围的很严,我们刚想靠近他们好像就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