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很,不管她再长多少年,骨子里面一定有那种冒失的性子,就算是笑,也是非常活泼开朗的笑,一定不会像她母亲这样,像是高清的竖立在池塘中的一朵清荷一样。
他知道这幅画是乐仪还没有出嫁之前,离孤专门给她画的,到现在约摸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可是画着上面却几乎没有划痕,就像是纸张,因为岁月的迁徙而变得微微泛黄,却依旧是看不出来什么损坏的痕迹,可以想象得出来,这幅画的主人对它是有多么的爱惜。
云楼之前可能从来都不会想过自己还会这样认真的看着玉青葵母亲的画像。
他们两个是那么的像,可是却又是那么的不像。
这时,帐子的外面好像站了一个人,云楼非常敏锐的听到了,却没有出声,只是用它像是利剑一样的眸子将目光射到了门外。
“报!”
“进!”
进来的人是一个面生的面孔,看他的穿着应该是使者,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就是他的副官山宿。
“讲。”
“南国使者传来消息,说是要约您,明天上午两军会见,这是具体的信件。”
说着他呈上来了一个牛皮纸袋,云楼接过了那个纸袋,直接就撕开,看了看信件里面的内容之后,却突然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