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里,却还是被他看了出来。
既然都被看得出来,宁渊也就没有理由再接着隐藏,只是伸出了右手,从自己右手的袖子里面拿出了那个画轴。
“猜的没错,只是这画还有一半在军队里,我也就是想着你这么久都没有见她了,于是便把她的上半身画像带过来,让你看一看。”
说着宁渊把那幅画着,就这么朝云楼递了过去。
云楼何尝不知道这是一种嘲讽,更或者是一种羞辱。
可就算是羞辱,云楼还是接过来了,并且是手略带着一丝颤抖的把那个东西给接了过来。
不可否认的是,他想看玉青葵,想到疯了。
从前的时候他还有这幅画,能够解一解相思之愁,这么多年都是这么熬过来的,可是自打没有了这幅画,心中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现在面对着这份明知道是羞辱的施舍,他却还是不得不接过来,只为了遵从自己的内心。
云楼就那么接过了那画,然后打开来,张在手里面,边走边看。
玉青葵那略显稚嫩的笑脸,就这么浮现在了他的面前,心里面突然有了一种安定的感觉。
看云楼对着玉青葵的画像就那么笑了起来,宁渊却并不觉得吃醋,只是觉得可怜。
“听说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