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楼说出了那番话的那一刻,好像风都凝结了,本该微微吹过来的风,在那一刻,瞬间就在宁渊的耳边消失了。
初夏慢慢变得燥热的天气,烘托着沉闷的气氛,让宁渊的心不由得变得有一点烦躁。
宁渊把自己身上的披风给解了下来,这时候与云楼才看到,原来他的腰间还别着两把特别小的飞镖。
当然,这两个小飞镖也被他摘了下来,然后放到了桌子上,铁质的飞镖碰在石桌子上面发生了一声轻微的咔,终于像是惊动了空气中的风风,这个时候才微微的轻吹拂着。
云楼笑了一下,看着桌子上的那两个飞镖,像是在嘲讽似地说。
“想不到,你也会如此的防范我?”
面对他的嘲讽,宁渊丝毫不在意,反倒是裂了裂嘴角,直接就怼了回去。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你也不是害人之心可以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
他不是君子,对玉青葵的占有程度简直到了令人觉得匪夷所思的地步,这一点他自己也知道。
可是他又何尝是个君子呢?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会和你拼一个鱼死网破?”云楼说,他在试探宁渊,试探宁渊现在到底是怎样想的。
“呵!”宁渊像是从嗓子里面挤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