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在前面的石阶上看路过的蚂蚁。
好像……他们貌似误会了什么……
书房内,莲鞘捋开折扇轻摇,是泼墨的千秋万壑,两侧被点上鎏金。
“扁鹊,这个姑娘你知道她是哪方势力的人吗?而且快到五月了吧,你身上的蛊毒需有万全之策。
此时出现的人,以防不测,倒不如……直接解决了的利落。”
莲鞘将折扇隔着空气在脖颈上一划,他白色的收袖绣有墨色的飞鸟。说笑间,那副风流样子却是已不复存在,神色冷厉。
阿缓依旧蹙眉,指骨被攥的发白。若真是无辜之人,他又岂能害这姑娘拖入险境……心有不忍。
医,自古救济苍生。
谁又不想……活着……他也想活着……
“不可。离五月,还有些许时日。末姑娘……暂且,跟着我吧。”
这话,需背负着他的命,终究是说出了口。
离国景王,幼时与扁鹊相识,时隔十数年,如今也是变得陌生,最后成了利益的纠葛。
“神、医……扁鹊。心软?但愿你一直如此。”
莲鞘端的是好一副风姿,拂过折扇中千山鸟飞绝的水墨画。说不出是讥诮还是叹息。
叹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