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收起,轻敲了瞧手背。
至于他心里是否有意招揽,为几所用,他自己也不清楚。
莲鞘抬眼,望向月色里的那轮明月,轻佻的眼,些许疲惫。
人人羡慕权势,他却连余生安稳都做不到,又怎能真正的护得住身旁的人。
他身旁之人无一不是必将这性命来搏。
这风云诡谲,只要有人,便有纷争,可是他只能前进,踩着多年前母妃为护他周全流淌的鲜血,祭奠的白骨。
后退,便是万劫不复。多少人想要他死,连安稳的活着都不能。
末卿提着一口气跑了好远,心里砰砰直跳,应该没有追上来吧,她下手真的很轻的。
月色微光,隐约看见前面主街道的正中央,屹立的一棵大榕树,好似几个人环抱那么粗,枝桠上的叶还并不茂密。
榕树周围貌似还摆着几个茶棚布摊,末卿环手搓了搓双臂,还能摸到自己温热的体温。
夜风呼呼吹的好冷啊。
她快走的步子渐渐减缓,歇了一会儿正打算回去时。
就那么偏巧不巧的绕过大榕树的那面,这愣是一眼气没敢喘上来,猛烈的咳嗽了好几声。
一个戴着黑色兜帽的人身形挺拔,就站在大榕树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