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终于天将迟暮前到了西临的地界,西临虽然繁华,却也比不得显城。
马车有些颠簸得让人昏昏欲睡,末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靠在里面的软垫上不想下来,最后被扁鹊催下了马车。
“啊,我好困啊!”
扁鹊有些无奈哑然。
“好了好了,马上就到了。”
西临交界处守卫排查的速度有些慢,末卿排在扁鹊的后面,边站边睡,睡着睡着就要往后倒。
扁鹊蹙眉叹气,又拉了某人一把。末卿被拉着,头偏到了扁鹊的后背上,又继续睡起来。
等轮到他们的时候,末卿已经困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一会儿往这靠,一会儿往那儿倒。就像是被下了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