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末卿睡得小脸红扑扑的,还有点热,不安分的把手又从被子里扒拉出来。
盖上,扒拉出来,再盖上,又扒拉出来。
扁鹊清清淡淡的的眉眼一促,如远山横添一笔浓墨,倾斜下身,额前的几缕华发滑下,长长的,落到了末卿的脸上。
他忍不住用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嗯……就是特别特别的软。
然后,扁鹊抓住被单,一掀,迅速将末卿裹成了一个蚕宝宝。压好被角,保证她不会再扒拉出来。
末卿募的感觉到有些不安稳,一睁眼便看到紧紧勒着自己被子的阿缓,声音软软的,还有点懵。
她只记得到了城门口被放行了,然后,哈欠~好困啊,不记得了。思及此处,末卿又倦怠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阿,阿缓?”
万籁俱寂的夜色里,扁鹊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的松了手中的被子,脸腾地一下红了。
某卿第二个哈欠还没落幕,把她成蚕宝宝的被子一下便松散开来,整只姑娘就咕噜一下滚下了床。
末卿斜侧着摔下去,剐蹭到了之前的伤口,还有些疼,朝扁鹊凶凶的龇了龇牙,又爬回了床上,还蹬了一脚坐在床边沿的扁鹊,蒙上被子继续睡。
扁鹊摸了摸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