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杨回到这里,就对着某个窗口高声呼喊着。
“奶奶!我采到了,我采到裂尾了!”
回应他的不仅有平日里压抑而苍老的咳嗽声,还有愠怒。
“咳咳!臭小子!居然把外人带的这里来了!以前教你的!咳咳,都忘了吗。”
末卿默默躲在扁鹊身后吃糕点,经验告诉她,一般这种情况适合观战。
所以,现在要不要走呢,免得闹了别人清净。
“阿缓?”
扁鹊下意识摸摸某人的脑袋,长而微卷的发丝顺滑得如上好的丝绸穿过指缝间。
他淡淡答着,唇角浅薄的勾起,却被暗紫的围巾遮了去。
“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