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养抚杨的奶奶,与少年抚杨口中的抚年姐则是在那场大火中残存,造物者唯二的后人。
末卿听奶奶说,那时抚年还小,家中却遭逢变故,因此她的性子变得愈发孤僻了。每一年,不论寒来暑往,都守在他父母的陵墓前,极少回来。
所以来到这里,至今末卿都没有见过少年口中的抚年姐。
末卿回到小阁楼的客房,打开白胡子爷爷送她的锦盒,盒子软垫里的四颗红浆果正入眼底。
只有半个巴掌大,每一颗浆果的底部还有四条熟褐色的纹路向上延伸,果子清香香的,好闻极了。
末卿有点馋的握了握小爪爪,却毫无预兆的,被身后之人握下了蠢蠢欲动的小手。
扁鹊来的悄无声息,他的目光沉沉看着红彤彤的浆果,眼底积聚着风雨倾覆。
末卿默默的收回了手,把锦盒推到了扁鹊面前,她眯着水蓝的杏眸眨巴了一下。
“阿缓,怎么啦?”
扁鹊闭了闭眼,轻叹一口气,却是无从说起。仗着身高优势揉了揉姑娘的发顶。
“……这是,从何而来的。”
“铭医堂的白胡子老爷爷送的。”
姑娘老老实实的回答。
扁鹊的眉眼松快了些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