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再次陷入禁止。
扁鹊刚目光挪开,便仿佛触动了什么,黑色的一点泛起了银光,一圈一圈如涟漪荡开,所过之处斑驳的彩画仿佛会动。
鱼儿在游动,海藻在沉浮……
脚前面的地面渐渐下陷,形成了通往地下的台阶,潮湿的气息裹挟着风扑面而来,末卿感知道了。
两人一步步走下石阶,还有些青苔潮湿的滑脚,手里所持的火把明明灭灭,末卿紧张的跟在扁鹊身后,捏住了青年的衣袍。
在走下最后一格台阶的那一刻,身后的石阶缓缓地挪回了上方,与其严丝合缝,连一束光都不曾留下。
扁鹊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末卿跟上继续往前走。黑暗的甬道里只剩下两束晃动的火把,寂静的再没了其他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手里的火把都快燃尽了。
前面逐渐亮堂了起来,脚下的石地仿佛渐渐变成了潮湿的泥。
两人的视野渐渐开阔,前方仿佛是一片独立开辟的世界。
湿润的泥土渐渐隐没于湖畔,湖泊中央有一棵参巨树,紫色的花束从树上一束一束垂下。
高悬于巨树的上方,洞口成圆形的豁口,一束束的光从那里洒下,月光散落,柔和了世间的纷纷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