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深渊。
末卿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紧咬着牙,手可真疼啊,被锐利的石头擦出了血,留下了血花,姑娘踩了几下凸起的石壁纵跃,最终到达了地面上。
夜风凉凉的,把因紧绷心弦而起得燥热吹散了些许。
末卿背负着扁鹊扑上地面的刹那,身后裂开的深渊里,忽然轰隆一声,一切都坍塌堙灭,仿佛从未出现过。
少女保持着匍匐的姿势,小嘴翕动着,微喘着气。她感受着地动山摇的逐渐平复,动了动指尖,牵连到手上撕开的血口,是已经麻木了的疼痛。
执着桃渊剑撑起身子,一声不吭的重新背负起昏迷不醒的扁鹊。
稀碎的卡其色碎发沾了灰尘与汗水,手腕处的衣袖染上了殷红,此时还在渗着血,显得狼狈极了。
扁鹊再睁开眼的时候还是这个黑夜里,不归子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手心里,他的心绪却复杂难言。
今夜虽有满天繁星,密密匝匝的,却是看了无端惹人心烦。
两人在一颗老树旁,离那出坍塌的深渊并不远。他们靠着树干并肩而坐,少女垂着眼睑,时不时往中央的篝火中添几根枯枝。
扁鹊就这么浅浅的睁开眼,静默无声的看着火光下少女温软的侧颜,至都未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