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明明灭灭,最终成了灰烬,拳头攥的紧紧的泛了白。
离开吧,离开吧,推开她走的远远的。
身前噼啪的枯枝篝火渐小……
这了无人烟的悬崖之上,骤凉的风呼呼的灌入脖颈,将末卿冷醒了。
还是那片黑沉沉的夜,乌云把月光都隐匿,篝火早已熄灭,徒留一地灰黑灼烧的痕迹。
末卿看了眼倚靠在树另一旁的扁鹊,心里有些憋闷,但最终瘪了瘪嘴,像是被戳破的气球蔫蔫的。
她终究是不明白为什么阿缓可以为了那株草药奋不顾身。
唉,不想了不想了,烦躁。
末卿转了个身靠着树干,也背对了扁鹊,刚闭上眼打算继续睡觉。
无边无际的黑夜里却陡然打起了闷雷,扁鹊本就浅眠,这一声雷响使得两人同时睁开眼起身。
“一会儿怕是有大雨。”
扁鹊低低的开口。心中本想就此分道扬镳的话语似是堵在了喉头,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将视线放到了远处的天际,眼里了无生趣。
“走吧走吧,找一个地方躲雨。”
末卿说着拍拍衣裙上的灰,毫不在意的笑着将脸上的血渍一擦,眸光却略有些担忧的在身后的青年身上一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