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仿佛有什么在牵引着潜伏在扁鹊体内的蛊毒,又是从心口开始蔓延的痛,青年安静的仰头靠坐着,不断调整着呼吸不想让末卿发现什么端倪。
浓稠的血从他的嘴角缓慢的溢出,他将拳头攥得死死的,竭力忍耐着疼痛。
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扁鹊唇角牵起一个苍白的弧度。
蒲申草,不归子,幽语花絮。都齐了……可偏偏蛊毒提前发作,根本不给他调配解药的时间。
卿卿她并不会调制这种药,让她知道却又无能为力的话。卿卿一定会很内疚很内疚的吧……倒不如让她一无所知,离我离的远远的。
这一生,可真存在劫数这样的说法吗……
扁鹊依稀记得这蛊毒还有一种方法可存活,是儿时在那泛黄的古籍中不曾看到的。听谁说的,他不记得了。
那道苍老的声音说:被种下了这种毒,还有一种凶险万分的方法,活下来的机会渺茫的啊微乎及微,日后也有诸多变数。
你可记好了,这法子……
末卿气闷归气闷,她闻到了一丝一缕的带着药香的甜猩味儿,还是不自觉的回头看去,回眸间,瞳孔猛的收缩了下。
血,顺着阿缓苍白的下颚滴落在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