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知。
任凭末卿怎么想,现如今也没有向扁鹊身上怀疑,毕竟扁鹊在她面前表现的是一向的平和与耐心。
今天她并没有找到阿缓的身影,难道他也被人绑了?
在黑暗中慌乱的心绪才刚刚被强压下一点。
前方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那种声音很厚重,是石壁碰撞的感觉,以缓慢的速度被打开。
末卿猜她可能被关在哪个石制的地下室了。
石门再次被关上,前方的甬道里传来一抹光亮,逐渐向这里靠近。
匆匆扫了一眼,这个地下室很大,日常的家具也一应俱全。她再次把不安的目光再次放到了那个渐渐靠近的黑衣人身上。
那脚步声仿佛一步一步踩在了她的神经上,真是让人不安又彷徨。
那人影颀长,还戴着斗笠,垂下的黑纱是完全不透明的,根本看不到他的样貌。那骨节分明的手拿着油灯。
那人走来,单膝蹲在她面前,用冰凉的手抚摸着她的脸。他触碰的很温柔,很小心,像是擦拭着不染尘埃的珍宝。
这个黑衣人并没有把遮眼的斗笠拿下,却还是仿佛能清晰地看到眼前的人一样。
那种死死的,一瞬不顺的视线,末卿只觉得毛骨悚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