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还是缩了回来,乖乖一口一口的吃着扁鹊夹着的饭食。
不知道他凭借现在的自己打不打得过,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不要把他惹怒,让他放松警惕。
要等待一个时机。
扁鹊戴的黑纱斗笠从里面能看见外边,外面看起来却是完全不透明的。
他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少女看,看的末卿如芒在背,差点呛到。
所幸这个黑衣人也没有做其他什么,喂完饭后就这么离开了。
那抹蜡烛的光亮也消失了,又是黑暗。
扁鹊拿着油灯,朝着甬道尽头走去,他能感受到背后有一道注视的视线,那是他的卿卿的目光。
扁鹊唇角勾起了弧度。
没有光的黑暗深渊里,人们会渴望光明,如果他就是那抹光呢?
是不是渐渐地,也就离不开了呢?
如果注定不能所见的光明,那就一起堕落,像瘾一样,共同沉沦。
扁鹊离开了那个地下室,再次出来时已经将危险的神情尽数敛尽。他摘下黑纱斗笠挂在了墙上,露出的是那幅无数次在末卿面前看到的,一贯淡漠的模样。
李婆婆挎着菜篮子,路过小屋时热情的开口问道。
“阿缓娃娃呀,最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