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道这里,扁鹊只觉得心口一阵闷疼。
感受不到这个世间的一切的话,你一定会很无助吧,不过这样也好,我会成为你唯一的光。
不过没有感觉了,这倒是方便了他许多。扁鹊从隔板的夹层上取出了一列银针,针尖在光线下闪烁着寒芒。
扁鹊缓缓的扯起了唇角,想必在卿卿白皙的皮肤上刻上他的名字,一定会很愉悦吧。
不过……还得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在地下室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末卿已经找到了解开脚上镣铐的方法,现在只等一个对方松懈的机会让她逃出去。
黑暗的空间里亮起一道光,末卿知道,那个人又来了。
一如往常,扁鹊将吃食一口一口喂给了她。扁鹊收拾碗筷正要离开,就听到了身后锁铐掉落的声音,刹那间一道劲风袭来直逼脖颈。
末卿死死的握着拳,虽然还是感觉没有什么力气,但凭借巧劲应是能出其不意。
不过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面前之人会是扁鹊,将她曾经用过的招式都记着的人。
扁鹊把后面袭击而来的人双手反剪,压制到了墙冷冰冰的墙面上。
许是动作幅度太大了的缘故,黑色的斗笠被晃起一角,连同扁鹊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