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迟缓的俯下身,将手覆在了末卿的心脏位置。
他贴近了少女的耳边轻声低语,唇畔的弧度仿佛像怪诞的恶魔,寒入骨髓。
“你听,没有心跳的声音。你早就已经该死了。”
末卿在扁鹊看不到的地方,却缓缓的笑了,有几分骇人。
她知道她早该死了,感受着体内被什么东西封锁的生命力,如同泄了闸的洪水疯狂流逝而去。
如果这次是真的死亡,我觉得我已经得到了解脱。
她最怕的就是黑暗狭小的空间,那种死寂的,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我感觉我已经快疯了。
末卿闭上眼睛。
耳边好像回响起了曾经那段静谧快乐的时光。
那个时候,阿缓还不是这个样子的,他还会耐心的教她很多医理知识。
他说过:杀人的时候,要从这个部位下手,才能最轻易的贯穿心脏。
末卿不知何时起,将铁链紧攥成了一个尖锐的弧度,把自己的手已经磨得鲜血淋漓。
痛吗,不会的。
末卿用尽所有的力气狠狠将铁链从扁鹊的后背刺穿心脏。
她听见了铁器入肉的声音。
扁鹊把下巴搁在少女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