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袍坐到了大堂之上:“来呀,升堂”。
这时只见三班衙役手拿杀威棒站立两旁,门口有两排官兵,官兵都手拿兵器,大堂的两边放了两把古色花纹的高背大椅子,平凉知县刘贤和雪三娘分别坐在两边。
中军走了上来,“回大人,犯人昊色已被押解到驿馆门前。”
“好,”钦差大人高喊一声:“来人,给我把犯人昊色押上大堂。”三班衙役传下话去,押犯人昊色上堂,押犯人昊色上堂呀,中军和齐忠分别站到了钦差大人的两旁。
昊色被官兵从囚车上押了下来,几个人推推桑桑的把他推到了堂前,大喊道:“跪下。”
昊色用眼环顾了一下四周,怎么也没找到自己的哥哥昊势。这时他慌了。看着两边的凶恶的衙役,杀威棒在地上敲的咚咚直响,官兵的钢刀闪闪发光,这个昊色此时慌了,他不再是以前那个长身玉立、温文儒雅的刘府大管家了。现在的他浑身颤抖,面无血色,蓬头垢面,身穿囚服,跪在了大堂上。
昊色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大堂下,“给大人叩头”。
钦差大人一看昊色跪在了堂下,他站起身来:呯的一声,敲响了惊堂木:“昊色,你可知罪?”心说你个昊色,没有杀人还要替兄顶罪,让案情错综复杂,找不到线索,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