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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讨论孩子的名字，会想象孩子的样子。会像普通的夫妻那样享受着自己的小美好。
“谢谢你，攸宁。”不知何时周成轩红着眼眶微笑的看着她。
“…我说过，不要用充满别的女人气味的身体碰我。”
一切都是假的，杜攸宁做这些无非就是想有一个挺直腰杆的机会。
她本是想靠这个机会耀武扬威，可是现在她好像得意不起来了。她感觉自己的心被谁用铁钩钩着，很痛，却怎么也撕扯不断。
周成轩一愣，这一次他没有对她的话做出任何不满。
“我去换，你等我。”他按着她的肩膀说道。
一阵风，是他向外的奔跑。闭上眼，是她久违的眼泪。
再睁眼时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突然杜攸宁来不及悲伤，她赶紧又闭上眼睛再睁开。
随着脑仁一阵疼痛，视线才又逐渐清晰起来。
她的身子往后晃了晃，又被另一个健硕的身躯扶住。
看着周成轩担忧的眼神，杜攸宁想自己真的是太累了。
“你放心，我不会用这件事情牵扯你。明天还是可以去民政局，至于…我会自己解决。”杜攸宁没有把孩子两个字说出口。
这一切本来就是假的，她更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