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出一口气去。
杜攸宁没有回应，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她不是困，只是现在的她没有任何能力去改变。心中挂念的却是周成轩的伤口如何？不知帅帅有没有按时去学校上课，甜甜晚上睡觉还哭不哭？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心里多会多出这些比仇恨更多的东西？
莫雨生看着她，喃喃的说道：“我听西山住持说，孩子会有亡魂。所以，我给他们立了碑，倒也没有尸骨无存。”
杜攸宁的眼睛再次睁开，她看着天花板心如刀绞。
别人都说引产如同自己生，杜攸宁算不算是剖腹产呢？
肚子上那道不轻不重的伤疤让她明白，自己的人生到底经历过什么。
“好起来，去给孩子们上柱香。无论如何，你都是他们的妈妈。”莫雨生接着说。
是啊，他总能三言两语的拨动她心弦。仿佛她的仇恨，她的难过都由着莫雨生支配。
身体的恢复功能很神奇，这些日子杜攸宁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没有提过任何一个要求。
她的身子已经可以坐起来了，望着窗外。
一幕一幕从她眼前掠过。
从嫁给周成轩时她坐在婚车里，骄傲的跟爸爸说：“爸，我是周氏集团的少奶奶，嫁给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