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孩子,虽然脸上藏不住事儿,但嘴巴还是咬死了。
杜攸宁脑子转了转,站出来说道:“那好,现在太六爷在厅堂里躺着。咱们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劳烦他老人家给做个见证!”
“哼,你这个姓杜的可真是会忽悠人!真假让过世的人来评论算什么!”雷秋英是坐在地上劈头盖脸的大喊道。
杜君之则冷冷的站在她的身边,对着堂上的人拜来拜说道:“别着急,一会儿太六爷就来带你一起走!”
农村人最忌讳说丧气话,听杜君之说话晦气,起身就要骂。
结果一个猛子起身时大劲儿了,只觉得眼前一黑,狠狠的跌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这一下子,徐可然蒙了,在场的众人也都蒙了。虽然杜攸宁有所准备,但还是不由得手心出汗。
她轻轻拉了拉的君之的衣角,意思是不会有事儿吧。
杜君之轻轻摇摇头,表示短时间内不会有生命危险。
杜攸宁镇定了几分后,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去查看雷秋英的情况,而是走上灵堂跪下来,对死者大声的说了一声谢谢。
周成轩知道杜攸宁的意思,也跟在她的身后跪了下来,并且说了一句谢谢。
这下子,周围的人跪下的跪下,有的是奔走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