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已经好了很多。
小托尼伸出了一个小脑袋,好奇的打量着她。
“老师,你没事了吧?”
“嗯,老师没事,只是触景生情,忍不住哭泣而已。小托尼不要害怕。”宁静轻轻的摸了摸小托尼的头,笑着说道。
“嗯,我知道,我不害怕,这就和我小时候被一个大哥哥抢了棒棒糖是一样的。那一天我哭了很久很久,以后看到棒棒糖还是忍不住想哭。所以老师的感情我能理解。”
小托尼将心比心,虽然描述的不是那么的恰当。可是确实很生动。宁静被他这一句话逗笑了,默默的点了点头。
谁也不知道在厕所的那半个小时宁静是怎么过来的,谁也不知道那半个小时之中她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挣扎。可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半个小时,让宁静想通了很多的事情。
有些事情之所以会成为心里面的一根刺,就是因为扎的太深了,拔的时候太疼了。所以就不愿意拔出来了。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一个肉刺,摸起来就疼。而且越来越疼。
反而这个时候如果当机立断的拔下这根刺,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而薛让就是自己心里面的这一根刺,她是时候该放下了。
如果说宁静刚开始来到美国的时候还抱着能够和薛让破镜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