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等卧室的房门被推开,女人焦急的走到床前,俯身过来,那股幽幽的清香味窜入鼻间,他喉结上下的滚了滚,眼底划过一抹极致的暗色。
“三爷,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医生?”
顾南绯想要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可想到什么,到底还是忍住了。
秦宴见她脸上是毫不掩饰对他的关切,可眼里却深藏着警惕跟戒备。
“不用叫医生。”
女人的头发垂下来扫过他的脸,如羽毛一样挠在他的心头上。
秦宴道:“你给我揉揉就好。”
揉揉?
揉哪里?
顾南绯有些不解,看着男人的手捂在腿那里,立刻明白了过来。
这复健按摩都有一套专业的手法。
顾南绯按的很认真卖力,她是把秦宴当成了一个病人看待。
可男人盯着她,视线一点点的游弋......
孤男寡女。
顾南绯到底还是察觉到了男人的不对劲,原本白净的一张小脸瞬间蒙上了一层绯红色。
“怎么不按了?”
顾南绯跟男人的眼神对上,被他眼里的火苗灼了一下,立刻挪开了视线,结结巴巴的说:“你应该好些了吧。”
“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