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残废!”
这要是其他人肯定不敢当面说秦三爷是残废的,不知道还以为他有问题......
偏偏这周彻向来嘴巴都是没有把门了,几个人认识二十多年了,都知道对方是个什么德性,秦宴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你比残废还不如。”
周彻:“......”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你们已经打完一盘了吗?”
萧沐晚让佣人将水果红酒摆放在吧台上。
她刚刚没有一起下来,这会儿看球桌上没球了,就知道已经打完一盘了。
“谁赢了?”
“还能有谁。”
周彻这话有点火气,用手扯了扯衬衫的扣子,仿如这样能舒坦一点。
“咱们再换一种玩法。”
“怎么玩?”
秦宴老僧入定的站在球桌前,一只手拿着球杆,另外一只手搭在球台,一副贵公子的随心所欲,根本看不出任何不妥。
顾南绯本来要上去扶他一下的,见他站得稳稳的,也就按捺了这股冲动。
“我跟老大,你跟老四。”
周彻玩不过秦宴,可老四玩不过他,孙兵赛马的道理他是懂的。
见秦宴不吭声,他挑衅:“怕了?”
顾南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