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我先走了。”
话音一落，他便起身离开。
秦老夫人送儿子到门口，看着儿子驱车离去，一直到看不到了，她才转身回来，忧心忡忡的道：“你真打算给小宝请老师？”
“老三都开口了，总得试一试。”
“万一小宝病情加重了怎么办？”
秦老爷子看了妻子一眼，脸色凝重，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拄着拐杖从沙发里站起来：“我去看看小宝。”
“我也去看看。”
秦老夫人忙起身跟着一起上楼。
......
又是一整晚的梦魇。
顾南绯一直没睡好，天不亮就睁开了眼睛，满身是汗。
躺了约莫十分钟后，再也睡不着了，她从床上起来，下楼去把昨天还没收拾的桌子清理干净，把碗都拿去厨房洗了，又将整个公寓都打扫了一遍。
将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后出来。
拿起手机打算点个外卖，看到手机上有一条未读短信。
是周韵女士发来的。
今天晚上飞机八点到宏河机场。
顾南绯记下了，回了个短信，打算再给张婶打个电话告诉她，今天就别把小宝送过来了，明天她再去接小宝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