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里闪过一抹阴鸷。
“她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顾南绯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不对劲，她以为他是关心她，一想到他对自己的深情，顾南绯就心里很愧疚，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没说什么。”
陆斯越盯着她看了一会，见她不像有事的样子，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南绯，你有答复了吗？”
听到这话，顾南绯心头一紧，望着男人脸上的笑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其实早就有答案了，不管他是不是原谅她，发生过的事情改变不了，那件事始终都会成为横亘在两人心底的一根刺。
他不会忘，她也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她原本是想着等他出院了，再跟他说。
可现在他主动问起来......
顾南绯沉默了一会，正要开口，男人抢先一步：“是我太着急了，应该多给你一点时间好好想一想，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可以等你。”
她轻轻点头，将买来的饭菜摆在了他的手边，坐下来跟他一起吃饭。
......
已经过了十二点了，里面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秦宴跟儿子一起站在公寓外面，见儿子垂着头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