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越紧。
这些日子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他没有察觉到她有不开心的时候,他知道她这段时间去学车了,每天学车回来跟小宝都相处的很好。
为什么要哭?
做噩梦了?那梦里又梦到了谁?有他吗?
想到这个可能,秦宴眼神暗了暗,伸出手抚上她的脸,轻轻擦拭她的泪,“别哭,告诉我梦到什么了?”
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此时他的语气有多么温柔,看着女人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探究跟心疼。
顾南绯紧紧抱着小包子,没有回答。
秦宴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尤其还是女人,见她不吭声,他也就没有再开口,一直等她尽情的发泄完,累倦的睡了过去。
他在等她主动跟他开口,可她却什么都没说。
看着女人满是泪痕,连睫毛上都挂着泪珠的脸,秦宴心头那股隐隐的烦闷翻滚的越发的厉害。
小包子打了个哈欠,没有去看粑粑,在顾姨怀里很快的进入了梦乡,只是睡着了眉头都皱的跟毛毛虫一样。
夜深人静,男人很难入睡,他习惯性的伸手去摸口袋,却什么都没摸到,这才想起他已经洗过了。
在床沿边上坐了一会,他将床头柜上的灯打开,去把房间里头顶上方的灯关掉,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