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米距离，可却仿如离他很远的女人，他薄唇抿紧，沉默了一会，“那些照片我已经让人清理干净了。”
知道照片不是沐晚的，是她的朋友，他第一时间就让人下了热搜。
“清理干净了？什么叫做干净？难道网上没有了，那些照片就不会再出现了？那些伤害就不存在了吗？”
顾南绯越说越激动，整个人抑制不住的气得发抖。
男人看着她，眉头越皱越紧。
“秦宴。”
顾南绯闭上了眼睛，极力的压制自己的愤怒，她问，“萧沐晚做的那些事情你知道吗？”
“沐晚不会做那种事情。”
这一声“沐晚”格外的亲昵，又格外的笃定。
顾南绯心里最后一点希冀也没有了，她睁开眼睛望着对面那张沉静而纹丝不动的眉目，心里仿如破了一个窟窿，呼呼的冷风直往里面灌，她全身都冷，好冷好冷......
“你说她不会做那种事情，那你就是在说我说谎了是不是？”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一点情绪也没有，脸上带着笑，可笑意又不达眼底。
一双眼睛漆黑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
这样的南绯，让秦宴莫名的有些......不踏实，像是有什么想抓又抓不住一